无传感，不智能

在新华网主办的首届"智能+"传媒超脑论坛上，荷兰国家数学与计算机中心（CWI）王晨博士发表了主题报告。本文根据报告内容整理。

大家好，我的博士研究方向是基于传感技术的用户体验。问一下在座的各位，什么是生理计算？有多少人知道什么是生理传感器？生理计算可能是跟大家传统意识的科学计算不一样。生理计算就是用生理信号为基础进行的科学计算。而扑捉生理信号所用到的设备我们叫做生理传感器。生理传感器是什么呢？生理传感器跟大家可能熟悉的一些经常会看到的一些其他传感器不太一样。比如大家会经常看到一些测量温度、湿度的传感器，这是跟环境有关。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传感器。

我们在介绍生理传感器之前，首先要提到一个很重要的概念，就是用户体验。大家都知道无论卖一个产品还是提供一个服务，用户体验是非常重要的。为什么？如果你没有客户反馈信息回来，你不知道你的产品究竟用户喜欢不喜欢，你的服务用户是否满意。在做用户体验的过程当中，拿到这个Feedback，提升用户体验，从而让产品或者服务让用户更加接受，同样可以去想一下我的用户群是哪些人组成的，是白领、还是普通的打工人群，是接受过高等教育、还是接受很普通的教育，可以细化市场，进行用户的定制。你是否会开发一些和用户体验结合的产品据卖到市场当中，比如NIKE发明了一个和鞋类相结合的传感器产品，可以记录用户跑步的步数，从而结合用户了体验，也提升了产品的销量。而生理传感器就是一个重要的测量用户体验的一个工具，和传统用户体验测量所用的方法，如问卷，访谈等完全不一样。

图为首届"智能+"传媒超脑论坛现场互动展示 丁汀/摄

基于刚才说到的话题，什么是生理传感器？在乌镇的互联网大会上，腾讯首席执行官马化腾先生也指出，未来最具挑战的很可能是脑电波，能捕捉脑电波的产品就很有机会。还有一些捕捉心跳的，这些都是生理传感器的种类。但是很多这样的生理传感器有一个局限性，只能在实验室里面用，或者只能做单个个体的实验，不具备群组用户测量功能，这就给实际的用户测量体验带来困难和不适用性。比如我们做《战马》实验的时候，希望把这些传感器拿到剧场里面用，而之前提到的脑电波传感器目前在硬件上面还处于不成熟的阶段，因此很难用到战马实验当中。因此，我们在战马实验中用的这个传感器，已经具备群组实验的功能，同时无论硬件还是软件，都已经成熟，可以从实验室中直接应用到现实场景中。

具体《战马》实验中用到的的传感器中文翻译是"皮电传感器"，这个翻译还不是很准确，其实英文里面该传感器是翻译成arousal，这是捕捉人的唤醒度的一个信号。打个比方，如果你很关注我的演讲，你的唤醒度比较高，这个传感器可以捕捉到唤醒度的信号，将抽象的唤醒度信号，转换为计算机可以识别并可以计算的阿拉伯数字，这样我们通过分析这些数字，可以解释你的唤醒度在什么范围，关注度在什么状态。相反的是，你的唤醒度很低，有可能是你对我的演讲不感兴趣。用这样的传感器去做用户体验，比较客观和真实，因为人为不能控制生理信号，关注度的高低可以直接进行测量。

而传统用户体验测量存在很多局限性，再打个比方，假设我采访你的话，或者我让你给问卷打分的时候，你会出于礼貌，即使不喜欢，也可能会打高分。这样拿到的数据可能会因为这些因素的影响而缺乏客观和真实性。但是这个皮电传感器很真实、客观，可以直接测量用户观看一场剧场的表演、一个电影的播放、一个视频的播放的客观感受。另外一个优势是该传感器记录的是从开始到结束整个过程持续的用户体验过程。但是问卷调查和访谈，只能拿到离散并且概括性的数据，没有办法去对表演环节和多媒体的特定视频阶段去精准测量，从而很难反馈到用户的兴趣所在，而这些缺陷体现了生理传感器在用户体验测量方面有非常大的优势。

唤醒度和关注度是非常抽象的概念，很难用传统测量方式去描述，而生理传感器可以可视化这些抽象的概念。例如开场的视频，用生理传感器把唤醒度和关注度转化为一个计算机能够读懂的数字，然后用这些数值的高低去控制开场视频中显现的眼睛部分，如果唤醒度很高的时候，眼睛是睁开的，如果唤醒度很低的话眼睛是闭上的，通过强大的可视化功能把唤醒度可视化了，从而也将抽象的概念具体化了。最后，生理信号还可以开发同观众的互动，比如你看一个电影，结局是一模一样的，以后我们是否可以基于用户关注度的高低做两三个结局？比如你的关注度落到什么区间，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