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好，想请问一下返回电流和参考平面的问题

本人正在看信号完整性分析一书（伯格丁），看到第7.14节，感到有些迷惑。就来问问了。书中有这么个例子，说信号路径在中途转换所在的层，上图1；书上举例说第2层平面电压是5V，第3层电压是0v。但是书上没有说信号是怎么样的，我一直都是按着前面的传输线零阶模型（纯电容模型）来理解的，所以就觉得如果以0V作为参考，信号的电压至少大于5V吧。这个对吗?
但是我看了于博士的“关于走线的参考平面”一文，又感到很迷惑，
文中说：
“对于PCB上的表层走线，走线和下面的平面层共同构成了电磁波传输的物理环境。这里，走线下面的平面到底是什么网络属性无所谓，VCC、GND、甚至是没有网络的孤立铜皮，都可以构成这样的电磁波传输环境，关键在于下面的平面是导体，这就够了。信号路径是表层走线，所以下面的平面就是参考路径（也称为返回路径）。”；图2
“如果搞懂了上面的逻辑，那么内层走线的参考平面在哪就很清楚了，走线、上方平面、下方平面3者共同构成了电磁波传输的物理环境，所以上下两个平面都是信号的参考路径，也就是参考平面”图3
如果按于博士的话，即使信号是1V（对gnd），返回路径也会存在于VCC（假定是5V）层那里，就是说会有返回电流存在于VCC层。于博士的话能够这么理解吗?如果可以，怎么由零阶模型看这个问题啊，电流怎么从低电势的地方流去高电势的地方?
没什么实践经验，如果例子举得不对，多见谅

图1

图3

哭了

可以用“RLCG局部回流”的观点去理解~~

还是不要这么分析的好，一定要注意我们讲的信号是交流信号，而电源平面电压VCC是直流。这里，分析交流的时候就不要看直流了。

纠结吧，有难度吧。其实真的挺纠结的，我感觉。

我也同样在思考这个问题，希望高手出来答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