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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程序猿的经历与现实:我只想要一个仓库!

时间:12-01 来源:互联网 点击:
如果你想给别人留下深刻印象,有些技巧非常有用,有些则适得其反。

戴尔·卡耐基(Dale Carnegie)在写出《人性的弱点》前,曾让自己成为一条响尾蛇。当时美国新闻记者、小说作家理查德·哈丁·戴维斯(Richard Harding Davis)刚出现在美国文坛,卡耐基写信给戴维斯,请他谈谈他的工作方式。在此之前,卡耐基收到过一个人寄来的信,信后附注:“此信乃口授,并未过目。”他觉得这显示此人忙碌又具有重要性。于是在给戴维斯的信后也来了这么一句。

“此信乃口授,并未过目。”实际上,卡耐基当时一点也不忙,只是想另辟蹊径。结果戴维斯根本不打算给他回信,只是把信笺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并在信后潦草附注:“你恶劣的风格,只有更增添原本恶劣的风格。”

卡耐基把事情搞砸了,我面前的“程序猿”(code monkey,一种非常特殊的 、可以从事程序开发、维护的动物)Harry Liu却把我的眼光紧紧抓住。

29岁的他想逃离此处,于是便向我求助。我刚刚在硅谷生活了2年,那里不幸正是程序猿梦想的天堂,牵线搭桥的好心人由此可能觉得我见多识广。这是我和他的第一次见面,地点在北京朝阳区将台西路的一个咖啡吧。实际上,我并不清楚自己是否能帮得上忙,而他已经从口袋里掏出两块食指般大小的电路板,故作神秘、孤注一掷。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把目光停留在电路板上:翠绿色的圆筒电池在蜡烛燃烧出的橘色光晕中闪闪发光;赤裸的单片机让人联想起孤独的午夜飞行。在飞机抵达目的地的一个小时里,穿梭夜色中的旅客常常渴望能将脑袋探出机舱以更接近地面那些驱逐黑暗的亮光,这些微弱黯淡的光束在飞机上看来就如同巨型集成电路。

如果是在硅谷,接下来的谈话可能马上就会演变成为一场智力比拼或者共同商谈如何起草商业计划书,但是在北京或者硅谷以外的任何一个公共场合,电路板的出现都让人感觉有那么一点儿古怪。

“这是一个红外转发方案。”程序猿说,话语间故意留有间隙,以随时候命我可能的发问。“事实上,它是红外与智能家庭的一个模型。通过它,你可以遥控家里的很多设备,空调、台灯、窗帘、音响……”魔术徐徐展开。然后他的两眼开始发光,将两块电路板叠在一起,以75度的角度分别向桌子两端移去。

我注意到程序猿坐姿坚定,好像正进行一场面试陈述。除了之前抢着付账,他对争斗和肢体接触都十分敏感,在谈话间有位服务员不小心蹭过他的肩膀,他本能地往后一缩、面露警惕。这是一个非常典型的程序员,平时少与人交道;20多岁的青春装在一件黑色T恤里,不说话的时候就像是咖啡吧里的一块黑布,随时可能随着微弱的烛光隐去。

“你知道计算机和电子曾在同一条起跑线上,”他继续说:“20多年前,玩电脑的人大多懂得电子,甚至用电脑控制家里的种种东西。但计算机和电子后来分道扬镳,并且越来越远。电脑的发展追求高性能,因此淘汰了电子相对成熟、低性能的接口。但与计算机相比,它的配件更容易买、成本更低、容易控制……”

我万万没有想到接下来是一场有关技术的追根溯源,我通常只在硅谷面临这样的挑战。一时间我有一种错觉,以为我还没有离开硅谷。

我的脑海闪过苹果电脑发明人、与乔布斯共创苹果公司的设计天长史蒂夫·沃茨尼亚克(Steve Wozniak)。在有关他的一本自传里曾经描述过电子小孩们的童年。沃茨尼亚克小学一年级时做了一个晶体管收音机;四年级时自制了一个用于深夜跟玩伴聊天的对讲机,并独立设计了连接;他还在互相恶搞的学生时代制造过一个声音很像爆炸的小型电子节拍器,惊动了警察。 事实上在上世纪50年代的加州北部,电子学是一门英明神武惠及全民的必学技术。每个拥有电视机和收音机的人都必须自己替换用坏的真空管,杂货店里有巨大的电子管试验装置,而无论父母还是孩子,家庭中的每一个人都懂得如何使用。当电视坏了,他们打开它,将所有电子管带到杂货店、,再插入试验装置。如今诞生在硅谷的孩子们仍然可以在父亲的车库或他们公司的仓库里找到一些电子零件和各种各样的电线,我的朋友麦克·帕尔金(Mike Parkin)就曾用五六十种材料自制了一个火箭,在硅谷一望无际的草坪上,它在众人的尖叫声中“嗖”地冲上了天。麦克还随身携带有自制的汽车诊断监视器 (Car Diagnostic Monitor),这免去了他向汽车修理店交纳昂贵的人工检修费。麦克只是购买了一堆电线和零部件,然后花了两、三天编写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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