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如何计算这个放大器的CMRR呀？ 跪求解释

如图所示 我在做一个2级的放大器第一级放大器+第二级一个低通滤波
那我在计算整个电路的CMRR时该如何测呢?是测第一级的 Ad1/共模增益 (第一级差模增益除以共模增益) 来算CMRR?还是测第二级输出端的 (Ad1*Ad2)/共模增益(总的增益除以总得共模增益)?
因为我觉得第二级单端输入单端输出就不存在CMRR的问题了 所以是不是可以直接只算第一级的CMRR来确定整个电路的CMRR?
我在仿真时发现测第一级的CMRR和测整个电路的CMRR 两个结果是不同的 我很费解 到底哪种是正确的?
请各位大神指教

是这样的，可不可能是两级共模增益的乘积呢?

有没肯定的答案哪位大神来帮帮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