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长度对称阵子天线的增益，如何计算？

如题，
我们知道无耗半波长的对称阵子增益为1.64，可以通过公式计算出来！
那如果由于条件限制，天线要很小，如何确定增益呢?
应该不是单纯的把半波振子的求增益公式中的长度，变换一下这么简单的事吧?
是不是有通用的天线增益的计算公式呢?
或者通过简单点的实际测试，要怎么做呢?（有点误差，也可以！）
还有，如果有计算单极天线的增益公式的话，也可以啊！